眼看着下班时间越来越近,萧芸芸也越来越压抑不住心底的兴奋。
陆薄言云淡风轻的说:“我看的那本书有写。”
“是啊。”萧芸芸笑着回应,再转过头看刚才的方向,那个穿白大褂的外国医生已经不见了。
上车后,陆薄言接到萧芸芸的电话:
很在意她被欺负了;给她买药,告诉她怎么用药……这些事情,很像一个哥哥对妹妹做的。
吃完面,两人离开小店。
王八蛋,沈越川刚才跟她说了什么!?
就像俗话说的,老婆孩子热炕头,天大地大,千好万好,什么都比不上这好。
失眠是什么玩意?
“当然有。”萧芸芸把下巴搁在膝盖上,说,“如果是后者,他们就是只冲着我来的,其他像我这样独自走在路上的女孩没有危险。但如果他们是人贩子,他们会把目标转移到别的女孩身上……”
韩医生安抚道:“陆太太,忍一忍,产房很快就到了。”
这种时候,越是否认,沈越川一定越是会调侃她。
她的脸涨得比刚才更红:“我说正经的!”
今天只剩不到四个小时。
“妈妈,你为什么这么意外?”萧芸芸各种形容词乱用一通,用以掩饰她复杂的情绪,“我们的沈越川同志可是一个血气方刚的大好青年,这么好的一个资源,不利用起来给年轻女孩当男朋友,简直就是暴殄天物。”
“还好,没有很累的感觉!”萧芸芸兴致勃勃的样子,“要不要我跟你说一下刚才的手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