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让开,我要回去吃药了。” 之后她再找机会进去,终于打开了保险柜,但那份文件已经不见了。
祁雪纯没再问了,那些人为自己做的事付出代价是一定的,但说要供出莱昂不太可能。 “据我所知没有,”傅延回答,“程申儿会进到那个房子,也出乎莱昂的意料,在莱昂的计划里,那栋房子里只有你、祁雪川和莱昂三个人。”
祁雪纯心头一动,“傅延,我可以去看看她吗?” 有些事情早被时间冲淡,根本不必再提。
说完他抬步离去。 “你们别吵了,你们看这个是丢了的翡翠吗?”混乱中忽然响起一个不一样的声音。
到最后一个项目时,祁雪纯看着检查设备有点奇怪,它像一台核磁共振仪,人是躺着的,脑袋处是检查器的位置。 “现在她不是躺在病床上昏迷不醒了,”路医生接着说,“她清醒而且独立,有自己选取治疗方案的权利,也有将自己的病情对外保密的权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