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奕鸣无奈又好笑，大掌往她的脑袋上揉了揉。

“怎么说？”

严妍扶着严妈坐下，自己则坐严妈身边，至于她身边，她招呼秦乐，“秦乐，快坐。”

他对这个新管家的来历知之甚少，更别提管家的女儿了。

孙瑜骇然：“老……老板……”

严妍一眼瞧见信封上的“飞鸟”标志。

“你知道了？”看她的模样，就是在等他说清来龙去脉。

贾小姐凄凉一笑，“你知道我走到今天，付出了多少……有时候我照镜子，我都不再认识我自己。”

程奕鸣看她一眼，转瞬又将目光挪开，但最终还是认认真真的抬起脸。

严妍从灯光昏暗的角落里走出来，脸色低沉得很难看。

程奕鸣让她订玫瑰，接着又说：“她不只是严小姐了，以后直接叫她，太太。”

他越是这样，她就越想帮他做点什么。

“他之前没威胁我，”六叔摇头，“是我自己心甘情愿跟他干，他许诺得到程家所有股权后，会分给我一点，我才不稀罕这个，我只想证明一下，我也干成一件事……”

”你们看照片背景里的公交车，“祁雪纯举高照片，“公交车里靠窗户边坐的这个人……”

严妍没有挪动脚步，她还有疑问没弄清楚。

“既然您听清楚了，就请回答吧，祁警官的问题也是我想要问的，”白唐扶了扶制服纽扣，“但就算你回答了，我也没必要陪你去吃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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