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地,一个女人挤进了包围圈,愤怒又伤心的瞪着程子同。
“你为什么要针对我?”符媛儿不明白,“我不欠你什么吧!”
他是她求了多少年,都没能求到的男人。
“我在马路边上等你。”子吟乖巧的回答。
符媛儿不禁蹙眉:“昨晚上喝了,今晚上又喝,你不要命了。”
“昨天那个女律师,也就是凯蒂了,她是子同的大学同学……”
她回头一看,他全身上下,竟然连一条浴巾都没围。
“符媛儿,符媛儿……”他又喊了,而且一声比一声着急。
符媛儿深吸一口气,推门,她不进去,而是倚在门口:“子吟,谁要赶你走?”
她可以去报社,今天病了一天,报社很多事还没处理。
“首先,媛儿你得确定好要不要跟我一起,然后咱们才能一起想办法。”
难道她还是哪里搞错了吗?
符媛儿冲他的车影努了努嘴。
虽然明白她的心情不好,但他也意识到,自己不再是她心情不好时的良药。
但她又十分注意儿子的自尊心,于是点点头,“妈妈听你的。但你也要听妈妈一句话,保养好身体最重要。”
他热切的索求,不由分说侵入她的呼吸,她的脑子很快就晕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