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果没有陆薄言,她一个人三更半夜从郊区开车到市中心,真的有点害怕。
“没关系。”洛小夕笑了笑,“你进去吧。”
不等陆薄言说话,苏简安就灵活的踢了踢右腿:“你看,我已经差不多全好了!我昨天还在警察局做了几个小时解剖呢,做几个菜肯定没问题!”
他褪去冷峻闭着眼睛躺在床上休息的模样,晨起时慵懒的样子,开车时的认真……
“你真的喜欢打麻将?”陆薄言不大相信。
陆薄言的目光暗下去,夜色太浓,苏简安没有察觉。
“其实很少。”苏简安说,“局里有好几个法医,我年龄最小,大家都很照顾我。一般这种苦差事轮不到我,今天应该是特殊情况,江少恺他们都没空。”
又走了一段路,洛小夕意外发现一家卖健身器材的店。
苏亦承的声音冷得几乎能掉出冰渣子来:“去换件衣服!”
苏亦承别开视线,想着该怎么处理才能不伤害到洛小夕。
“这一天迟早会来,我们准备了这么多年,不就是在等这一天?”陆薄言深邃的目光渐渐充斥进危险,“他早点回来,我们早点解决。”
不过……怎么总感觉有哪里不对?
苏简安说他胃不好,不许他喝冰的,命令都下到他的秘书那边去了,那之后他再也没有喝过冰咖啡。平时她做晚餐时炖的汤,厨师也会告诉他,今天太太炖的汤又是养胃的。
不能让外人知道他有一个儿子,不能光明正大的带着孩子出门,甚至不能太亲近这个孩子。
苏亦承终于慢下来,恋恋不舍的在她的唇上啄了几下,松开她。
没有一个人来找她,也没有人能来救她,她淋着大雨,感到前所未有的迷茫和无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