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叔把车停在公司门口,看见陆薄言和苏简安出来,他并不着急下车。
“咳,也可以这么说吧。”许佑宁摸了摸鼻尖,“自从我住院,米娜一直在照顾我,她现在唯一的心愿就是和阿光在一起,我帮她是应该的。”
宋季青明明应该幸灾乐祸,却莫名地觉得心酸。
他和宋季青曾经是“我们”,不分彼此,如胶似漆。
真正恐怖的,是把许佑宁留在这里,让她一个人独自面对这一切。
两人回到房间,许佑宁这才问:“对了,你今天上午去哪儿了?阿光怎么拿回来那么多文件?”
陆薄言擦掉小家伙眼角的泪水,问她:“怎么哭了?”
但是,这种事情,她可以处理,那就不需要麻烦陆薄言了。
小相宜打了个哈欠,“嗯”了声,似乎是答应了陆薄言。
他不是在公司,就是还在回来的路上。
许佑宁唇角的笑意一点一点褪去,脸上只剩下郑重:“我如果度不过这个难关,司爵一定会很难过,你和薄言可不可以……帮我照顾司爵一段时间,帮他度过难关。”
一个晚上过去了,他人呢?
穆司爵动作迅速,拿了一套衣服递给许佑宁,说:“别慌,把衣服换了。”
她点点头,把注意力拉回到买买买的任务上,问:“我们接下来去哪儿?”
“哦。”苏简安好奇地问,“是什么事啊?”
再然后,她瞬间反应过来,声音绷得紧紧的:“司爵,你受伤了,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