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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停顿了好一会，才问许佑宁：“今天感觉怎么样？”
陆薄言见过这个U盘，是许佑宁冒着极大的风险从康家带出来的，里面的资料也是许佑宁冒险收集而来，全都是康瑞城的犯罪资料，不够判康瑞城死罪，但是足够利用警方的力量来牵制康瑞城的自由。
穆司爵不用猜也知道，此时此刻，许佑宁的心情一定是跌到了最低点。
沐沐古灵精怪的笑了笑，结束了语音对话。
事后，康瑞城看着身边温柔恬静的女孩，又觉得哪里不对。
沐沐和许佑宁组队打了这么久游戏，两人早就练就了非凡的默契，合作起来十分顺手，打得对方直喊求放过。
沈越川没有回答，只是说：“这件事，我们听你的。芸芸，你的心底一定有一个答案。”
“孩子是无辜的。”穆司爵再次强调，“还有，我不是在和你们商量，这是命令。”
许佑宁欲哭无泪，一脸绝望：“穆司爵，你到底想怎么样？”
下一秒，沐沐的声音传过来：“穆叔叔，快打开语音！”
康瑞城从来没有见过沐沐生病的样子。
沐沐对许佑宁，是依赖。
没错。
穆司爵进了书房，许佑宁走到阳台上，倚着栏杆，拨通苏简安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