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个女人的衣服跟祁雪纯换的还不太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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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她尽力回忆与杜明相处的点滴，确定杜明从来没有跟她提过这件事。

是什么事打断了她？

祁雪纯深吸一口气，所以，这封信的意义主要在于告诉他们，这件案子还没完。

警局审讯室墙壁上的钟表“咔哒”了一声。

这男人脸皮还挺厚。

“跟我来。”他抓起她的手，不由分说往前跑去。

纪露露秀眉竖起：“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来教训我！”

这是专利使用权转让书，使用人是慕菁，而签署人赫然就是杜明……协议条款里明明白白写着，合作开发，前期不收取任何费用。

“祁家教出的女儿真是好啊！”他生气的摩挲着玉老虎。

哪里是聚会的地方，连郊游野餐都嫌太偏。

“警官，你说话要负责任，”蒋文一脸怒气，“司云生病好几年了，我除了工作就是照顾她，你有什么资格说她自杀跟我有关！”

祁雪纯乘车离去。

纪露露抬头，死死盯住司俊风。

“有没有关系，不是你说了算。”对方冷笑，“她已经看到我们了，本来她是不能留的，至于她还有没有机会，就看你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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