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想减刑?”祁雪纯问。
她们是按工作量算薪水的,今天本来能服务两个新娘,这下一整天都只能围着祁雪纯转了。
“雪纯,你不要胡思乱想,”白唐及时制止,“根据我掌握的线索,杜明被害当晚,酒店里混进了两个外籍人士。”
更何况,以司家在A市的实力,谁也不敢轻易得罪。
说完,他猫着腰出去了。
“没错,的确被火烧了,但我找到了布料残片。”祁雪纯又拿出一件证物,透明密封袋里装着几块烧焦的破碎布料。
律师惊怒:“白队,这是什么意思,这……”
顺着她的目光,祁雪纯看到了,司俊风。
“谢谢管家。”祁雪纯将密码箱拿走。
“你那套有用?”司爷爷不以为然:“你觉得程申儿会为了她.妈妈赚钱而放手?”
“把你房门锁住不是姑爷的主意,姑爷还暗中交代我把门锁打开。”管家说。
“那你送哪儿?”
祁雪纯汗,他怎么还生气了,她这番分析难道不合情不合理吗!
“好,好,我们等你们开饭。”祁妈笑意盈盈的挂断电话。
“老姑父,我和司云夫妻这么多年,她的遗产怎么着我也得一半,”他将一个东西塞进了老姑父手里,“事成之后,我也不会亏待您。”
程申儿望着他匆急的身影,愤恨的紧紧咬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