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越川一头雾水:“哪个人?”
她也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这么快的反应,在车子快要撞上她和穆司爵的时候,狠狠推了穆司爵一把。
穆司爵似乎是苦笑了一声:“就算许佑宁是卧底,我也不会丧心病狂到对她家里的老人下手。”
因为一天到晚都在外面,许佑宁请了一个阿姨从早到晚照顾外婆。
这一巴掌会有多重她已经预料到了,但愿不会扇破她的耳膜,她不想年纪轻轻就听不见了。
他把卧底的事情告诉沈越川,足足半分钟的时间,沈越川都是一个石化的状态。
他是腿又痒了吧?
护工走到许佑宁的身后:“许小姐,我扶你到床|上。”
明明是一句讨人喜欢的话,女孩却莫名的觉得背脊发寒,亲了亲穆司爵的脸,上车离开。
“这个……”许佑宁沉吟了片刻,“你实在想知道答案的话,我可以帮忙把你的腿打断。”
不仅阿光不愿意离开病房半步,值夜班的护工阿姨也不回家了,不管许佑宁吃了止痛药睡得再怎么死,她都寸步不离的守着许佑宁,护士每隔两个小时一次的查房更是准时无比。
陆薄言无奈的笑了笑:“我知道。”
她应该庆幸自己在最后的时日里还有好运降临,而不是感到悲哀。
呵,她一直以为是她骗了穆司爵,害惨了陆薄言和苏简安,无数次从噩梦中醒来,负罪感日益加重。
想着,唇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冷笑:“这种痛,你练跆拳道的时候不是尝过吗?就当回味一下。”
既然阿光只要稍微留意一下就能查出真相,那么许佑宁也能,除非她打从心里不相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