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叔给陆薄言开了近十年的车,早就摸清楚陆薄言的脾气了,他突然这样,一定是有十万火急的事情,于是什么都不问,迅速下车。 一点点的诧异,几分躲避,却又不得不维持着表面上的客气。
这近十天的时间,想念如影随形,但也许是因为有肚子里的孩子,她并不觉得日子难熬,只不过每天入睡前都会有一种深深的空寂感。 陆薄言哪有这么容易上当,眯了眯眼:“我怎么记得呆在这里的时候,你更喜欢看电影?”
上一次两人在陆氏的周年庆酒会上撞衫,韩若曦第一次在穿衣上惨败,在美国沉寂了好几个月这件事才渐渐的无人再提。 “你说什么?”陆薄言的脚步猛地刹住,眸底阴云密布,“这段时间她不是在你家吗?”
陆薄言看了苏简安两秒,似是轻叹了一口气:“简安,该笨的时候你怎么一点都不笨?” 这不光是说给苏亦承听的,更是说给自己听的,否则她无法解释心里那股莫名的心虚和不安。
她穿着睡衣就径直往外走去,最后被苏亦承拉住了。 陆薄言摸|摸她的头,下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