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叹中,陆薄言的车子停在一幢别墅的门前,他拔了车钥匙:“下车。”
陆薄言云淡风轻:“我说把药喝了。”
记者急切的追问:“陆太太,你觉得这说明了什么?你介意吗?”
直到看不见苏简安的背影,苏亦承才转过身对陆薄言说:“有件事,想请你帮忙。”
苏简安执着在最初的问题上:“你是不是不舒服?”
她和陆薄言是名正言顺的夫妻,众所周知他们非常“恩爱”。可现在她才意识到,他们连一场婚礼都没有。时隔十四年再见的、那顿只有四个人的饭,就是他们的“婚宴”。
苏简安纳闷了,不自觉的挽住陆薄言的手:“我哥这是……什么意思啊?”
苏简安努力扬起微笑:“其实不像早上那么痛了,可以不吃……吧?”
陆薄言眯了眯眼,危险地看着苏简安。
“陈璇璇来警察局了?”
今天晚上?
要命的是,宽大的毫无设计感可言的运动装穿在他身上都十分养眼,汗水顺着他结实分明的肌肉线条流下来,性感得无可救药。
苏简安歪了歪头:“薄言哥哥,你一定不知道我的数学永远考第一名!”
“抱歉,我去一下洗手间。”他需要冷静一下。
陆薄言把药油拧开:“你觉得我要干嘛?”
这暗示,再明显不过了,苏简安的脑海里仿佛有惊雷轰隆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