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桌上有一个空的蛋糕盒子，大概是准备天亮后，蛋糕烤好了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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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妍咬唇。

难怪那个大妈字字诛心，句句扎人，为的就是揭傅云的丑事。

当然，这跟礼服没什么关系，只跟人的身份有关。

“朱莉，你怎么了？”严妍的问声将朱莉从走神中拉回来。

于翎飞留在外面没进病房去打扰，而放在严妍身上的冷光也没挪开。

程奕鸣看了看门锁，“去找一根细发夹来。”

严妍笑了笑，“最坏的结果是和程奕鸣分开，如果有接受这个结果的勇气，还有什么好怕的。”

“生日快乐。”

他睡得比她还沉，只是揽在她肩头的手，一直都没放下。

“你还记得上学时那些别扭的小男孩吗，”符媛儿脸色一变，“他们对小女生表达爱慕的方式，就是想尽办法捉弄她们。”

他也低头看着她，嘴角挂着清冷的笑意：“真该将你关起来，才不会惹人注意。”

女人有些犹豫。

“我要你偿还。”她说。

符媛儿还有话说，“既然是比赛，那是不是得公平一点，你霸占了最美的景，首先就胜之不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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