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薄言“嗯”了声,铺开餐巾,动作熟练优雅,却找不出后天练习的痕迹,仿佛他天生就能把所有动作演绎得绅士迷人,苏简安又在心里面暗暗吐槽:妖孽。 小半个月的时间不进解剖室不接触案子,她已经有些不习惯了。
上大学后她慢慢知道了恋爱和婚姻,听了许多别人的故事,或悲怆或美好,她时常幻想她和陆薄言也过上圆满幸福的小日子,在厨房互相帮忙,在客厅互相依偎,日子像一首缓慢悠扬的钢琴曲,岁月如歌。 “明天我还要去公司吗?”她问。
言下之意,他没有交代,就代表没有需要她的地方,她不必多此一举主动问起。 陆薄言提醒她:“简安,到了。”
苏简安平时对肥皂剧敬谢不敏,但是今天边看边和唐玉兰讨论剧情和角色,意外的发现肥皂剧没有她以为的那么无聊。 这些年陆薄言像一台24小时通电的工作机器,似乎永远都在忙碌,眉头永远都蹙着,这还是他第一次这么放松。
陆薄言的呼吸已经不大自然,他别开目光,不顾苏简安的抓狂走进了浴室。 苏简安“嗯”了声,摘下蓝牙耳机,踩下油门加速开向别墅区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