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华不假思索点头，“可以，我……”

美华往里继续走，见调查组去了。

“胡说八道！”程申儿还是咬着同一个问题，“他没偷，那标书呢？”

白唐要让司俊风知道，虽然司家在财力上胜过祁家，但在他这里，祁雪纯是被维护的。

只是那一层膜而已，能将程申儿踢走，值得。

“……你永远别妄想！”忽然，一个尖利的女声划破花园的安静。

主任依旧一脸不以为然：“打人的事是莫小沫说的，我问过其他同学了，她们都没说有这么回事。而且莫小沫偷吃蛋糕是有证据的，而纪露露她们打人，并没有证据。”

按照身份证的地址倒是能找到他的老家，和远在老家的父母，但对案情帮助不大。

她从来没像今天这样感觉到，一个人的生命是如此脆弱。

“他是犯罪嫌疑人，我是警察，他怕我是应该的，”白唐坚持，“祁雪纯你想清楚，原则上你是不被允许去见他的。”

祁雪纯摇头，众人皆知的大品牌，过于高调。

祁雪纯点头，“今天你准备去哪里？”

“祁雪纯，”白唐点名叫她，“美华的事算是告一个段落了，按照我们上次说好的，你先退出这个案子。”

祁家父母一愣，司俊风已走到祁雪纯身边，长臂一伸，将她卷入怀中。

接着响起开门声和关门声。

祁雪纯一眼认出来，这是她上次找过来，但没找到的美华，江田女朋友（前女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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