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媛儿好笑:“你这么体贴,我都找不到我身为女儿的意义了。”
“你刚从急救室里出来,我想陪着你。”她说。
程子同问道:“你知道昨晚我把符媛儿带出程家后,我又带她去了哪里?”
他怎么会在这里!
他不是没答应让子卿被保释出来吗,子卿根本没办法去赴约啊。
抬头一看,是程子同站在前面,旁边还是那个女人。
衣帽间是没有门没有帘的,他怎么脱光了睡衣在这儿换呢。
程子同看向程奕鸣,“什么意思?那份证据怎么会在你的手上?”
感觉就像老鼠见了猫似的。
语调里的冷意,她已经掩饰不住了。
“焦先生,”符媛儿没有轻易放弃,“我知道您的公司很快要上市了,您觉得如果股民们知道您是一个重情义的老板,对贵公司的股票会不会多点信心?”
她摁着门锁,忍不住深呼吸好几次。
“我不需要你出多少钱,你可以技术入股。”她接着说。
程子同照例眼皮不抬,“她问我,我就说了。”
“她不但没有宰小兔子,她还说,她从来没宰过小兔子。”她仍紧盯着子吟。
“好,”他在她耳边轻笑,“等会儿我有的是办法让你招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