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沉默的抿唇。 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说完,他抓起她正在输液的手,捻着一团药棉往她手上扎针的地方一按,再一抽,输液的针头就这样被他干脆利落的拔了出来。 而且他也相信了。
“程子同,该来的来了。”她镇定的回到床边。 她闭上眼又迷迷糊糊睡了一会儿,没多久又清醒了。
程子同眼底黯然,“你为什么一定要和子吟过不去?” “这里是什么地方?”符媛儿问。
“你干嘛?”妈妈走进来。 符媛儿心想,不但他把子吟当女儿,子吟是不是也把他当成父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