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拐弯的时候，她还是忍不住转头，目光停留在他的身影上，直到视线模糊也没能转开。程子同不以为然：“不是我早看出来，是你太晚看明白。”

“就这地儿也不错。”她第一次意识到，她伤害了他的妻子，比伤害了他更让他生气。

他不放她走，“先把这个吃了。”“程少爷厌烦我了是不是，”她故作可怜，“我就知道有这么一天，所以提前防备着，你不懂我心里的苦……”

“你不用他给你的东西，你就能忘掉他了吗，真正忘掉一个人，才会完全不在意的使用他的任何东西……”“我不需要什么回报，只要你过得好……”他走近她，“我曾对自己说，如果他能给你幸福，我愿意放手，但现在看来，他明显做不到……”

“你把房门关上。”他吩咐。最难受那时候，是刚去国外的那一个月。

符媛儿眸光微动，她怎么能不认识，刚才在严妍家还提起过。虽然程木樱有了孩子，但她明白，这段婚姻对季森卓和程木樱都是不合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