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所料,下一秒他修长有力的手就伸了过来,将她纳入怀里。
沈越川怒了:“苏亦承!有种吃完饭你别走!后花园见!”
这样洛小夕还敢说他不是认真的?
苏亦承不以为然的一笑:“洛小夕,我们本来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拿到机票,洛小夕才知道他们是要去Y市,两个多小时的飞行时间。
陆薄言按了苏简安chuang头的呼叫铃,护士很快走进来,他说明情况,护士“呀”了一声:“你这伤口是昨天的了,今天怎么又流血了?”
苏简安脸一红就说不出话来了,陆薄言满意的笑了笑,转身离开浴室。
确实,如果一开始洛小夕就知道了的话,她一定会站出来发声,跟所谓的“内幕爆料者”呛声,公司的公关计划会被她全盘打乱。
那天早上离开家的时候,她以为自己可以平静的接受事实,坦然面对离婚。就像结婚前她和自己约定好的一样,要知足,能和陆薄言成为夫妻,已经足够了。
冷硬的说完,陆薄言转身离开苏简安的房间。
排了近十分钟的队,苏简安和陆薄言终于坐上了过山车。
不用看得太仔细,就能发现陆薄言的五官和他父亲有几分相似,特别是轮廓,区别在于他的线条更加分明冷峻,不苟言笑时,蛰伏着一种凌厉的攻击性。
黑色的轿车很快开远,站在警察局门口的康瑞城远远望着,也不急,反而是扬起了唇角。
就在刚才,他突然明白过来了,吃醋,是一种被理智压抑的愤怒。
苏简安记起陆薄言走进来时连门都没有关,猛地睁开眼睛,紧张的推了推陆薄言,他却不为所动的箍着她,半点都不担心唐玉兰走过来看见他们拥在一起。
唐玉兰将哭未哭,苏简安走过去握住她的手:“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