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季森卓的底价一定高出很多，”程子同很有把握，“季家的财务状况我很清楚。”

第一，子吟习惯随身携带一支录音笔。

她来到妈妈约定的地点，程家后花园的角落。

她发现自己不在医院，也不在酒店，而是躺在……程子同公寓卧室的大床上。

“一个孩子，能问出这样的问题吗？”程子同不禁怀疑。

“子同哥哥，子同哥哥……”她叫了好几遍，程子同才转睛看过来。

“你去哪儿？”他问。

别说人家是渣男了，她也好不了哪里去吧。

程子同一阵无语，这种传言究竟是谁传出来的。

程子同沉默了一会儿，“我知道。”

车上，秘书拿过一个平板，她道，“颜总，今晚参加酒局的人，除了C市的老板，还有一个来自A市的老板叶东城。”

“这是他的信念。”符媛儿不由地开口。

如今他就在身边，陪着她在海边漫步，就像她曾经期待过很多次的那样。

她举起酒杯和秘书碰了一下，“干杯。”

程子同不慌不忙，“真的怎么样，假的又怎么样？”

泪水如同开闸的河流，不断滚落，她好想痛哭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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