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陆薄言说,“就算你愿意留下来,我也会拒绝。” 有陆薄言在,她就基本可以什么都不用怕了呀。
苏简安爬过不少次云山,但还是第一次从西门上去,陆薄言把车开得前所未有的慢,她趴在车窗边看路两边高大苍翠的树木:“听说西门的山顶有个很神秘的会所,就叫山顶会所,是真的吗?” 苏简安在躲,陆薄言看出来了。
她想过的最好的结果是平手,最后居然赢了两个体格强壮的大男人? 陆薄言无视她的插科打诨,向下属交代公事一样:“明天把行李搬到我家,住客房。”
用洛小夕的话来说就是,这种嗓音女人听来是头皮一硬,但是听在男人耳里的话,就“另当别硬”了。 “没,没事。”苏简安的脸红得堪比罂粟花,“我回一下餐厅。”
苏简安感觉后脊背一凉,缩了缩肩膀:“总之我和江少恺没什么。我们要是能有什么的话,我就不会和你结婚了。” 说着,苏简安突然偏过头饶有兴味的端详着陆薄言:“不过,你们这些资本家都爱找这么漂亮的秘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