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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尸检没能排除人是你杀的。”老法医叹了口气,“现在最重要的,是找到你提到的那帮瘾君子。”
“只是问几个问题。”陆薄言牵起苏简安的手,“已经问完了,我顺便过来接你回家。”
早餐后,苏简安说要去上班,她请的长假今天结束了。
苏简安循声找过去,才发现光秃秃的梧桐树下蹲着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
这一次,苏简安伤害到的人不止是陆薄言,还有唐玉兰。
“嗤”穆司爵短促而又充满戏谑的笑了一声。
后来苏简安和陆薄言结婚,他一度以为这个世界上他已经无需再惧怕什么。
但比高兴更多的,是惆怅和遗憾。
现在想想,那短短的几天是他和洛小夕最开心的日子。
陈璇璇也慌了神,不敢叫救护车,更不敢报警,想起这栋楼没有监控,附近也没有天眼,她抱着侥幸的心理擦掉了刀上自己的指纹,又把刀放到苏简安手里,拖了地,若无其事的离开。
他顺势把她圈进怀里,她今天也格外的听话,像一只鸵鸟似的把脸埋进他的胸膛,闷着声说:“我刚刚洗澡的时候想到一件事……”
一切,也都快要结束了。
苏简安挽紧陆薄言的手,跟着他去买票,过安检,候车。
愣头青们垂头丧气的退散了。
“还有,你明天也别去了。”洛小夕又说,“没个几天,老洛的气不会消的,他这次是真的很生我的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