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越川目光一变，“你说什么？”

没人看见她眸底一闪而过的厉色。

洛小夕面不改色：“哦，刚才蹭了一下。”

唯独看不见许佑宁。

电话那头的沈越川迟疑了一下：“干嘛？”

一层楼的病房查完，梁医生带着萧芸芸往办公室的方向走回去。

萧芸芸通常是丢过来几个白眼的表情，然后就没消息了。

苏韵锦叫住沈越川：“关于芸芸呢？我们是不是应该谈一谈？”

可是，苏韵锦就这么毫无征兆的、直接的戳破了她的秘密。

萧芸芸无以反驳，只能郁闷的朝着沈越川走去。

许佑宁耸耸肩：“真巧，我也这么觉得。”说完，她的笑容变得诡异。

到现在为止，真正出乎许佑宁意料的，是她弄巧成拙，完全取得了康瑞城的信任，却彻底失去了陆薄言的信任。

言下之意，合作和同学情谊是两回事，在谈判桌上，还是不要把这些搞混了。

“你来帮我换？”沈越川顺水推舟的问。

沈越川点点头：“我确定以及肯定。”

所谓的“好消息”指的是什么，洛小夕和苏亦承都心知肚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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