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既惊讶又恐惧，这扇门明明五分钟前由她亲自打开，而她也没瞧见什么人影，怎么门就被锁上了？程申儿的笑容里掠过一丝尴尬，只能再问：“祁警官，你……”

然而，十分钟，二十分钟……程申儿迟迟不见踪影。“心机女，臭biao子！”

嘴上这样说着，拉着她的手，却减轻了力道。“你父亲欧飞的嫌疑已经排除，”祁雪纯继续说，“这一滴血究竟是谁的，看来现在有答案了。”

但他没开口，她才不会讨要。“为什么不可以？”祁雪纯反问：“你认为纪露露她们能够干预别人的人生吗？”

“你现在也看到了，她在挑拨离间，”祁雪纯耸肩，“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到时候我还击她，你可别心疼。”“这件事我还没敢告诉你爸，”祁妈在电话里说道：“你最好赶紧收拾残局，否则事情会变成什么样我也说不好了。”

不值得。为讨纪露露欢心，她们会想着各种办法，比如纪露露爱吃一家老字号的酥饼，女生们会花高价购买，比如纪露露讨厌莫小沫，她们就想着办法欺负莫小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