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监控画面里看到的，不过是清洁工进入入户厅打扫了一下，便离开去别处打扫了。就算拿到季森卓的手机，但对懂技术的人来说，网络地址也可以更改啊。

符媛儿明白自己应该拒绝的，不是因为程子同，而是因为她没法给季森卓任何承诺。符媛儿无语，她在他旁边的椅子上坐下来。

她就像小孩子一样，理所当然的认为爸爸妈妈中间，就是她的位置。她很快设计出一套比程奕鸣的想法更方便百倍的系统，但她提出条件，要掌握这套系统百分之五十的收益权。

“你也是不可能不管子吟！”门外明显的安静了一下。

但她马上就会明白，对一个曾经伤害过你的人，你永远也不能再相信对方所说的每一个字。“嗤！”她猛地踩下刹车，她想起明天是什么日子了。

如果他们说这里没有程总，她都懒得进去了。“就算不想要，也得抓到证据，否则程子同能那么轻易的放人？”严妍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