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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不反对，以后也不反对？”
他们找了个安静的地方，和李婶坐下来商量这件事。
祁雪纯蹙眉，“这是恐吓吗？这个人还挺有闲情逸致！”
他没底气，小心翼翼，因为害怕失去。
想当年严妍有难的时候，也曾找过欧老。
清早，秦乐准备出去买菜，便见严妍已在院内修剪花草。
祁雪纯摇头：“死亡时间是一个多月前，河面结冰大概是一个月前，这其中的时间足够尸体浮上来了，怎么会等到现在？”
“白队，白队？”忽然，祁雪纯的声音响起。
“坐地起价啊，”严妍倒吸一口凉气，又补充一句，“忘恩负义！”
除了装作什么都没发生，她别无出路。
“自从欧老确定遗嘱之后，你对他表达过不满吗？”白唐问。
“你听错了！”阿斯忽然大声说，“我们的意思是，袁子欣这叫报应！”
她不由地呼吸一窒。
剩下的就是三个保洁员，五个服务员，和三个酒店保安。
她站在阳光下，垂腰长发随风乱摆，两鬓的碎发凌乱的搭在她毫无血色的俏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