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雪纯默默点头，很有这个可能。所以这几个女生之间，也是存在竞争关系的。

欧翔神色淡然，不以为然：“我不愿意透露自己的真实身份，这有什么好奇怪的**

“我真的没事，就是觉得好玩……我从来没出海玩过，想尝试一下是什么滋味。”程申儿神色天真。“爷爷说了，提供了有效线索的人，他有奖励。”司俊风接着说。

她虽走出了办公室，脚步却一直犹豫，特别想知道里面会说些什么。祁雪纯从他话里听出了两层意思，第一程申儿会在这里，他们的新房住几天，第二他仍叫她程秘书，也就是说程申儿仍在公司供职。

“怎么说？”祁雪纯懒得理他，在她眼里，他只是一个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迟早把自己作死。

“你……”她张开柔唇：“想要……”施教授是不会撒谎的，那么慕菁一定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