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媛儿下意识的抬步，她去过季森卓的房间太多次了，潜意识里的第一反应，就是抬步。

“爷爷说不让你上去，”她冲他得意的努嘴，“爷爷有秘密要告诉我。”背叛和欺骗，是他最不能原谅的事情，但子吟已经全部都做了。

他准备，按惯例，但在那之前，他必须拿到一样东西。这对于需要掩盖野心的程子同来说，实在不是一个好的选择。

“道歉？”她愣然抬头，他的脸就仅在咫尺，此时此刻，他深邃的眸子里只映出了她一个人。“我现在住在程家，想要知道谁干的，不是很难吧。”

为女儿理顺鬓边的乱发。季森卓轻声一叹，目光仍停留在大海深处，“世间上的事情，有几件能完全如自己的愿望。能碰上自己真正喜欢的人，也许就是上天的恩赐了，媛儿，我现在明白，爱不是占有而是成全。你大可去追求你想要的，不用顾念我，只是我想让你知道，如果你受伤了，想回头的时候，我永远会等着你。”

“人我已经带来了，”管家回答，“小吴负责上半夜，小李负责下半夜。”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