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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申儿没穿职业装，而是身着一条黑色露肩小礼裙，蓬蓬下摆只到膝盖处。
助理一看，上面写着的其实都是司俊风会用的东西，只能点头。
他将纪露露请到了办公室。
“施教授，你好。”祁雪纯微微一笑。
天眼系统也查过了，也没有结果，兴许他也化妆易容了。
司俊风脑子转得飞快，他听出来，程申儿似乎对她透露了什么。
祁雪纯目光冷冽：“说实话欧先生，我真佩服你的心理素质，你在袁子欣的咖啡里放了东西，伪造视频污蔑袁子欣杀人，包括书房地毯里的那一滴血，也是你故意放进去的吧，还有那场火，欧大说侧门没有锁，是不是你故意打开的？“
美华更怒：“还没比，你怎么知道！帮我的砝码加到和她一样重。”她冲健身房工作人员打招呼。
祁雪纯摇头，“我不敢保证你一点事都没有，但法官做判决之前会考虑到很多因素，你为什么要杀人，这个很重要。”
但大门外是一条马路，来来往往的行人很多，如果写信的人太早将信封丢在大门边上，很可能被别人捡走。
说到最后，他的声音已冷如魔鬼的宣判。
蒋文则坐在小桌前，不慌不忙喝着咖啡。
“这是公司专用停车场，没有预约的车不让进。”保安冲他们摆摆手。
答案……那是司俊风永远无法启齿的东西，永远不会有除了他的第二个人知道。
“有人在A市的会所里见过江田，三天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