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对了,”许青如挑了挑眉毛,“老板脖子上那个根本不是什么伤,而是爱的印记。” 但祁雪纯已经看到了,她美目之中翻滚的浪潮。
翌日清晨,她醒来后便向男人汇报了情况。 腾一略微犹豫,承认了,“我们扣下了一个喽啰,他倒是愿意说,但要求司总亲自审问。”
“重新比试。”云楼回答。 如果她不主动表态,恐怕连外联部也待不了了。
“老实去里面房间待着。”她推着他往前走。 “好好准备吧。”女孩面无表情的留下名片,转身离去。
“不会的,太太,”腾一不信,“就凭袁士,还伤不了他。” “那还不就是炫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