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吟，你别怕，是符媛儿不好，阿姨替你教训她。”符妈妈仍然在安慰子吟。

“你想站在谁这一边都可以。”季森卓微微一笑，“这是我和程子同之间的事。”

程子同点头，“先看看她怎么说。”

睁眼瞧去，他双眼发红，目光散乱，身形连带着脚步都是乱的。

他不再说话，发动车子离开了。

“变了？是吗？”颜雪薇收回目光，她眸中闪过一瞬间的难过，但是随即又被清冷取代，“人总是要变的，为了适应身边的环境，为了更好的活下去。”

接着，程子同接起了电话，房间里很安静，她听出那边是管家的声音。

对不起。”

就算程奕鸣因此受重创，应该也没法动摇到程家的根本吧。

“符媛儿，你还好吗？”他冷声问。

他在帮季森卓辩解？

当然了，一个满脑子想着好事的男人，在好事被打断后，心情是最烦躁的时候。

程奕鸣点头，“不过合同不跟你签，我要跟软件开发人签。”

季森卓愕然不已，然而当小泉接着从小酒馆里走出来，他忽然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原来不止妈妈，程家人都爱在后花园接头。

但她也看到了程子同脸上的肌肉在颤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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