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薄言安排了不少人保护她,他也有贴身保镖。
“还有,”陆薄言坐到床边,看着苏简安说,“亦承刚才跟我说,以后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找他。你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吗?”
苏亦承跟诺诺说要回去了,小家伙一转头就抱住苏简安的腿,恨不得化身小袋鼠挂到苏简安身上。
陆薄言起身,很快就调整好状态,下楼。
穆司爵不答反问:“你希望我怎么办?”
到了下午,忙完工作的女同事纷纷撤了,忙不完的也大大方方把工作交给男同事,回家换衣服化妆。
这种事对阿光来说,小菜一碟。
苏简安回到房间,整理了一下凌|乱的思绪,随后拨通苏亦承的电话。
“我很久没有帮你们准备早餐了。”苏简安使出大招,趴在陆薄言的胸口上轻声问,“你想吃什么?我帮你做啊。”
上车后,陆薄言没有急着发动车子,而是打了个电话,问:“有没有什么异常?”顿了顿,又说,“知道了。”随后挂了电话。
在公司,哪怕是陆薄言和沈越川,也不会当着下属的面直接叫苏简安的名字。
沈越川摸了摸下巴,说:“我是收到消息才下楼的,对具体的情况还不是很了解。不过,虽然不在现场,但是我觉得这像是蓄意警告我们。”
不出意外的话,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他们的生活都会这么平静。
十五年了。康瑞城该为自己做过的事情付出代价了。
“……”
她不必再迷茫无措,更不会再感到生命空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