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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三点多，穆司爵才处理好所有事情，回到市中心的公寓。
“我存着呢。”刘医生问，“怎了？”
电梯门很快关上，宋季青按下顶层的数字键，不紧不慢地开口：“越川，你们是知道我们要上去，特地下来接我们吗？”
事出反常，必定有妖！
这一次，康瑞城没有发照片，而是发了一个音频附件，从格式上看，应该是一段录音。
萧芸芸果断点头，“要！”
“……”
许佑宁知道这个夜晚不会平静，早早就哄着沐沐睡觉了，坐在客厅等康瑞城回来。
“不要。”许佑宁就像没有力气说话那样，声音轻飘飘的，“穆司爵，不要看。”
韩若曦完全就是来找虐的！
穆司爵一直不提她爸爸生病的事情，也是她爸爸要求的吧。
苏简安理解萧芸芸的心情，也知道这种时候，他怎么劝芸芸都是没用的，给了穆司爵一个眼神，两人悄无声息的走了。
她认得出来，刚才和苏简安讲话的，是陆薄言最信任的保镖。
所以，她需要鼓起勇气，才能问出这个问题。
“嗯。”顿了顿，陆薄言才接着说，“妈妈的事情，还是没什么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