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奕鸣，你别去……”

“明早我叫你起床。”他在她耳边呢喃。

祁雪纯不置可否，转而问道：“展览开始的前几天，你每天晚上都留在酒店里？”

他担心她电话到，人也到。

“你别激动，学长，”祁雪纯深吸一口气，“就算吴瑞安有那种心思又怎么样，你应该相信严姐。”

房间里安静，电话里他助理的声音，严妍也听得很清楚。

程奕鸣也浏览了一遍，果然不见程申儿三个字。

白唐疑惑的转头，说话的人是队里另一个女警员，袁子欣。

严妍颇觉有道理，“我们庆祝的时候，程俊来一直没出现，他是不是偷偷去见了什么人？”

她搬了一把椅子来到窗帘后，紧紧盯着那栋房子的动静。

程奕鸣眸光微黯，根据他了解到的情况，这件事比他们想象的要复杂。

“即便会让严妍受伤？”贾小姐问。

严妍站在窗前目送她离开，心情同样很黯然。

只好匆匆又跟上祁雪纯。

程奕鸣紧抿唇角，看着严妍。

这时，救护车的鸣叫声传来，开到楼底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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