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学们可以踊跃发言，说出自己的切身体会。”教授鼓励大家。“谁跟她谈？”宫警官问：“祁警官去谈吗，她能保证自己的谈话不带引导吗？”

主任暗中长松一口气，才发现自己额头都冒汗了。他回想起妈妈说的话，你还小，而且没人看到你，没人会往你身上想。如果警察真的找到你，你就说你什么都不知道，有妈妈在，警察查不出来的。

祁雪纯心想，这样守株待兔不是办法，必须主动去查。莫家夫妇快步迎出来，“子楠，祁警官。”

“这个……”这是一种心理消耗战，嫌烦始终是心虚的，这样的僵持会让他摸不清头脑，心底越来越没底，越来越害怕，最终用说出实话，来交换审讯的结束。

“我的目标达成，就是一切结束的时候，”男人笑了笑，“到时候你可以抛弃祁雪纯，和程申儿远走高飞……你想象中的东西，都能得到实现。”祁雪纯愤怒又悲悯的看着她：“谎言重复一千次也没法变成事实。杨婶，别墅起火那天，我们被困在阁楼里，我想撬锁却找不到螺丝刀，并不是工具箱里没有螺丝刀，而是被你偷偷放到另一个架子下面。”

“你只要回答是，或者，不是。”然而找了好些个相似的身影，都不是祁雪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