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可是清醒了,知道要脸了好吗!
她的床有些凌乱,她离开时明明整理好了被子和枕头的,更可疑的是床上放着西装领带,还有几套男式睡衣,床头柜上还有一盒烟和打火机,床前放着一双男士拖鞋。
“不是吓到了,只是想不通。”穆司爵说,“他下注的时候别人永远看不懂他有没有仔细考量过。以至于有时候跟他下注却输光了,有时候又转了个盆满钵满,他这种不稳定很不正常。这次,他们只是不知道该不该跟陆薄言。”
陆薄言好整以暇的勾了勾唇角:“怎么?害怕你会控制不住自己?”
两个人的身体几乎没有一毫米的距离,苏简安听得见陆薄言的心跳,感受得到他的炙热。
因为疼痛,苏简安本来是哭着脸的,闻言又笑出来:“我怎么没想到呢?”
“你帮忙?”苏简安毫不留情的吐槽,“你明明就是耍流|氓。”
透明的玻璃窗外,金色的残阳散发出耀眼的余晖,阳光不像正午那样是一大片,而是一缕一缕的,投射过来在窗前铺了一层很浅的会跳动的金色,照得旁边的书架木色更深。
有陆薄言这句话,苏简安就安心了。
结果出乎他的意料,在他眼里,苏简安自己都还是需要人照顾的孩子,可她似乎……并不抗拒给他生一个孩子。
“唔,我们陆总家有娇|妻嘛。”另一个助理边整理文件边笑着说,“那天你在会议上叫我们要习惯的,怎么自己抓狂起来了。”
被强制勒令戒烟的人明明不是他,但他莫名其妙的就忍住了那种痛苦,硬生生的把烟戒了。从那之后也很少再抽,就算是这样的时刻,他大多也是只把烟点上,任它烧成灰。
苏简安轻轻抚着她的背,像在安抚一个受伤的小孩。(未完待续)
“叫救护车。”陆薄言把苏简安背到背上,神色已经恢复了一贯的冷静,“找个熟悉山路的人带我下山。”
两人之间的距离只剩下不到五公分。
洛小夕咂巴咂巴嘴:“这还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