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小夕只是开个玩笑,没想到秦魏已经把事情安排到不容她拒绝的地步。 难道说前天冒着雨在山上找她,陆薄言也发烧了?
苏简安“噢”了声,打开灯,接过陆薄言递来药片和温开水。 “你怎么了啊?”洛小夕不明就里的问,“找我有事吗?”
苏亦承扬起唇角:“我也说了,你可以亲身试试。” 相比那些她笑得灿烂可爱的,他更喜欢看她嘟着嘴不高兴的样子,真实得仿佛下一秒就能委委屈屈的喊他薄言哥哥。
“笨死了。”陆薄言像是警告也像是诱|哄,“闭上眼睛。” 洛小夕和苏亦承一道起身,苏亦承先上岸,而后把手伸向洛小夕,把她带上来。
苏简安和其他同仁相视一笑,心下已经了然,拿了东西陆陆续续离开办公室。 康瑞城没有说话,只是降下车窗,掉头寻找那抹身影。
中年男人明显还想劝陆薄言一起去,却被另一个人拉住了,那人说:“陆总家里有位仙女一样的太太,怎么可能会跟我们一起呢?不愿意去就是急着回家呢,我们走吧,别耽误陆总回家。” 她不知道回去后要干什么,她只是想把自己关起来,一个人呆着,就她一个人。
苏简安的脸腾地烧红了,不敢和陆薄言对视,挣扎着要从他的腿上下来,陆薄言却突然拉住她,似笑非笑的在她耳边说了句:“我知道这是你送的。” 果然是夜店王子秦魏,能搞出这么大的阵仗动静来。
下楼取了车,已经是四十五分了,但苏简安发现公寓真的就在警局附近,加上路况良好,她也不急了,打开音乐,挑了她最喜欢的几首歌听起来。 ……
“陆薄言!”苏简安怒了,“你自己不是有房间吗!?还比我这里大了两倍不止,跑来跟我挤很好玩吗?” 苏简安和洛小夕准备离开餐厅的时候,陆薄言打来电话,问她们结束没有。
“老洛,你就是不懂。香水的作用早就不是给西方人遮体臭了。它对现代的年轻女性来说极其重要!”洛小夕“哼”了声,“懒得跟你解释,我去洗个澡,完了下来陪你下棋啊。” 玻璃杯里的牛奶温温热热的,刚刚好,洛小夕端出来,苏亦承也正好拿着手机从卧室走出来。
“哦,你不提他们我都忘了,我以后也不想再看见他们了。”洛小夕一字一句的说,“你们一起滚吧,都滚远点。” 他回到座位上,神色在刹那间冷沉得十分骇人:“查到怎么回事了吗?”
陆薄言挑了挑眉梢:“我想跟你睡。这个理由可以了吗?” 心尖冒出蜜一样的甜,浸润了整颗心脏。
洛小夕“嘿嘿”笑了两声,抱了抱母亲,“我拿了冠军,就等于在那帮人脸上扇了一巴掌!你等着啊,我一定把面子统统给你赚回来!” 他的视线落在两条路交叉的地方,脑海中浮现出走出电视台时看见的那一幕。
“……我晚上不回去了。”陆薄言闭了闭眼睛,“钱叔会去接你。” 那么她就不用这么恐慌,怕两年婚期提前结束;更不用这么难过了。
然而她的下一口气还悬在喉咙口,就又听见陆薄言说: 可他比较喜欢看别人生气。(未完待续)
陆薄言一把将缩在门后的人拉出来,一低头就衔住了她的唇瓣。 虽然从未说过,但他无法否认,苏简安认真起来的时候最迷人。
陆薄言眯了眯眼:“真的?” 陆薄言把她箍得更紧,托住她的脸颊:“我看看去疤膏的药效怎么样。”
说完她朝着爸爸妈妈挥挥手,跑向车库去了。 在他面前,她从来不避讳这些字眼,但苏亦承还是第一次这么不想听到。
陆薄言点点头,和汪杨一起上山。 正所谓,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能被陆薄言这么抱着的女人,除了名正言顺的陆太太,还能有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