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知夏过了很久才反应过来：“我方便问一下为什么吗？”

“不管你要不要听，我还是要跟你说一次谢谢。”萧芸芸换上一副真诚的表情，“秦韩，真的很谢谢你这段时间的帮忙。”

沈越川的语气十分平静，似乎只是在说一件无关痛痒的小事。

她看着沈越川：“所以，一直以来，你什么都知道。”

沈越川把水杯放回床头柜上，“还疼不疼？”

在飞机上的十几个小时，是苏韵锦二十几年来最煎熬的时间，好不容易下了飞机，她只能催促司机再快一点。

“不要提这个！”萧芸芸差点跳起来，吼得比沈越川更大声，“我问你有没有喜欢过我！”

沈越川知道萧芸芸是故意的，没有理会她，给她放下一台全新的手机：“你原来的手机不能用了，先用这个，还是原来的号码，联系人也帮你恢复了。”

萧芸芸想了想，她没有那么多时间可以浪费在等待上，又不能插队，该怎么办？

萧芸芸没想到沈越川始终不肯面对，失望的后退了一步：“不可能。沈越川，我已经说了我喜欢你，你真的可以装作什么都没有听到吗？”

苏简安摇摇头：“她什么都不肯说。”

就在萧芸芸刷新新闻的空档里，攻击已经删得只剩下不到十分之三，取而代之的是网友的道歉和祝福。

苏简安彻底崩溃，把脸埋在陆薄言怀里：“别说了……”

话音刚落，萧芸芸就从电梯镜子里看见沈越川脸色骤变，眸底阴风怒号，风雨欲来，他似乎……是真的生气了。

苏韵锦从行李箱里取出一个文件夹，递给萧芸芸。

洛小夕顺着萧芸芸的话问：“你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