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音大学生
这句话到了于翎飞的嘴边，最终没说出来。
嗯，她是这个意思，可是让她点头，她竟然感觉有点艰难……
程子同呆呆的站了一会儿，才来到窗户前面。
歌功颂德的事，很多人都会做，但她不是其中一个。
“符媛儿。”
“程先生，我希望你和程太太提供符太太的社会关系，方便我排查。”
符媛儿无奈的耸肩：“说到底还是线索的问题，好几个选题到了关键地方，没有了线索，事情没法再深挖，也就没有新闻价值了。”
忽然，程子同的电话响了。
符媛儿又想了想，“你们是在哪里谈的这个？”
颜雪薇夹起肉丸咬了一口，“弹牙啊，口感劲道，味道鲜美。”
车子开到一栋大厦的楼前。
她的逻辑很简单，没有了子吟，受损的是程子同，受益最大的当然就是程奕鸣。
“别傻了，”程子同嗤笑一声，“你根本打不出这个电话。”
但本能的反应过后，她的理智冒了出来。
“如果是普通人，那自然不难，但对方是子吟，所有文件都用她自己编写的小程序上了锁，我们的人实在弄不开。”小泉额头冒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