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怕她坚持要接手司俊风公司的案子。 宫警官想说,有些事情的黑与白不是那么简单明了,但说出来祁雪纯也不会相信,所以他闭嘴。
“好了,去船上。”她甩头往前。 她想问什么?
“房间里放了什么东西?”祁雪纯立即问。 众人微愣。
“这些都可以在警局里交代。”他何必单独约她出来。 杨婶暗中咬牙,她很紧张,但又在紧张之中安慰自己,不会有事。
“不敢搜就是心虚!”女人激将。 “爷爷喝了一口三嫂倒的水,马上离开饭桌,这时候玉老虎已经不在他手里,”祁雪纯分析,“我们假设他将玉老虎遗忘在桌上,三嫂即便有心也不敢马上拿,万一爷爷走两步发现了怎么办?我们再假设三嫂借着倒水偷拿玉老虎,那么玉老虎当时在哪里呢?在桌上,三嫂在爷爷眼皮子底下偷拿?在爷爷手里?那更不可能偷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