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要和他亲自见一面。”唐甜甜定定说了一句,转过身,手里拿着一包软糖,是刚刚从脏的白大褂里翻出来的。
如果这男子真的将瓶子看做了妻子的所有物,那他看到它,起码心里还能有个牵挂。思念的痛苦和折磨是世上最残忍的利器,能割开一个人的心脏却不见血。
“威尔斯,你亲亲我。”
相宜点头,小手搂着佣人的脖子,“可是我好困,要爸爸妈妈陪我睡觉……”
唐甜甜的目光移到威尔斯的手上,“威尔斯……”
苏雪莉感觉不适,按着肩膀揉了揉,轻手脱下了一侧的衣袖。她转头对着镜子,看到胳膊上面的一片淤青。
戴安娜感觉有人来到狭小的空间内,关上了门,她扭头看到杀手被人割喉,临死前睁大了眼睛倒在地上。
“承认?我没有!”
“威尔斯!”
最后咬他的那一下,更是能感觉到她还带着明显的怨气。
“额头磕破了。”
有时候,唐甜甜觉得他就像是蛰伏着蓄势待发的豹子,那股力量藏得很深,丝毫不轻易让外人所见。
她今天来找康瑞城,无异于狼入虎口。
“我知道……”苏简安尽管知道他看不到,还是轻点了点头,“你别担心,佑宁也在,你们到家之前我就让保镖一直守在别墅外面,不会有任何人能靠近我们的家的。”
洗漱完毕,唐甜甜简单的喝了两口牛奶,吃了一口三明治,就不再吃了。
“是。”
“威尔斯,你这个人,真的特别特别差劲。”威尔斯感到一阵心疼,而看到唐甜甜此时此刻在自己怀里的样子,那股疼意更是顺着心口被越撕越大。
“威尔斯,这都是她的苦肉计,这个女人狡猾极了!”戴安娜不仅被威尔斯推开了,他现在还亲密的抱着唐甜甜,这让她更加气愤。康瑞城恨恨盯着她,掐着她的脸,“你为什么不在我身上试试,看我会不会上钩?”
同一层楼,电梯门开了,陆薄言和苏简安从电梯里面下来。“没事。”
卧室的门“砰”的一声被踹开了。唐甜甜要推开他,但是手上根本使不上力气。
“你,你你,快放手!”“怎么是她?”
她知道陆薄言有多恨康瑞城,那就是一个丧心病狂的刽子手。三桶水,直接朝痞子们泼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