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程子同和她还没有离婚，可她从来没听他提起过！

程子同眸光微闪，原本阴郁的表情一下子缓和了很多。

在妈妈心里，程子同就是坏人了，坏人怎么可以没有报应。

“干嘛说客气话，”她微笑着，“你能来捧场，我荣幸还来不及。”

“我……带你去程家找程奕鸣。”严妍也不瞒着她了。

“程奕鸣还准备了一份标书，准备等到符家对竞标商第二轮筛选的时候递过去。”

她愣了一下，心跳莫名其妙的加快，她暂时放下电话，循着声音往门外找去。

“对。”

这是一颗粉钻！

两人说着家常，气氛渐渐平静下来。

“……我扛得住，”是程子同的声音，“我不是没经历过亏损，公司这点风浪还能抵挡，有问题我会找你。”

符媛儿一愣，立即追问：“什么投资？”

“乱七八糟的东西”是什么了。

他们一群人在楼梯下扶住程木樱后，于辉匆匆跑下来，他只反复说着一句话。

众人一愣，纷纷转头往门口看去。

程奕鸣动作很迅速，昏暗的灯光下，不断被翻动的文件袋影子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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