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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介绍的人你就放心吧，”于靖杰知道他什么意思，“陆薄言以前的一个大麻烦，就是高警官解决的，对方有一种关于人脑记忆的技术，你知道的。”
“强调一下，是油水的油，见着你就像见着抽油烟机的油槽！”
“谢谢，非常感谢。”
透过玻璃看去，病床上的人昏迷不醒，身上连通着各种管子，电线，而身边的各类监护仪重重叠叠，多到放不下。
他的脸色是惯常的峻冷，眼神里写着“我很忙，有事快说”的不耐。
他为什么想要替她抹掉？
符媛儿语塞，被堵得没法出声。
子吟的姐姐！
重新坐下来，她独自对着餐桌，泪水还是忍不住滚落。
符妈妈撇嘴：“生你这个女儿气我。”
“我们出去说话，别吵到太奶奶休息。”符妈妈拉上她往外走。
原来子吟早就看穿了他内心深处的秘密……
她说出自己最想说的话。
但这些都是小事，他完全可以做到。
“所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