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佑宁不安的看着宋季青:“他到底怎么了?怎么会疼成这样?”
高寒话没说完,穆司爵就不容置疑地打断他:
“不是突然。”陆薄言挑了挑眉,“我一直都是这么想的,只是没有说出来。”
阿光和其他手下都是经过专业训练的,反应十分迅速地躲开了这是人类的应激本能。
穆司爵当然不会阻拦,拿过一张毯子替许佑宁盖上,任由她靠在自己的肩膀。
陆薄言不置可否,只是说:“爸爸刚走那几年,妈根本不敢去瑞士,后来她敢去了,但是出发前明显不太开心。到了近几年,她变了很多,每次都是开开心心地来回。就算她不告诉我,我也知道,瑞士已经不是她的伤心地了。”
小相宜看见爸爸,一下子兴奋起来,拍着手叫:“爸爸!”
最后,她只能乖乖跟着穆司爵,一个一个体验他的“方法”,一次又一次地攀上云巅。
刷到聊天记录里说“穆总这么好的男人,我们连争取一下的机会都没有”的时候,阿光看了看穆司爵,忍不住“噗哧”一声笑出来。
说完,也不管许佑宁同不同意,径直走进浴室。
她想回G市,哪怕只是停留半天,去外婆安息的地方看她老人家一眼也好,穆司爵却总有理由推脱。
“……”
遇到红灯,或者被堵停的时候,阿光会看一眼手机,如果有新消息,他的脸上会漫开一抹在米娜看来傻到让人想和他绝交的笑容。
许佑宁只敢在心里暗暗吐槽穆司爵,明面上,她还是很有耐心地和穆司爵解释:“你不觉得,阿光和米娜站在一起的时候,两个人特别搭吗?”
是穆司爵,一点一点地拨开雾霾,让希望透进她的生命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