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反而有点怀念之前那段时间了，不去想季森卓的时候，是她比较高兴的时候。

符媛儿不禁蹙眉：“昨晚上喝了，今晚上又喝，你不要命了。”

她勉强挤出一个笑脸，“爷爷，我有几句话跟季森卓说。”

她刚才不是主动贴着他，不是用指尖勾他的下巴。

这个人是谁？

她从他怀中挣扎下来，回到座位坐好。

下一秒，她却扑入了他怀中。

连程子同好几次将目光放到她身上，她都毫无察觉。

好的坏的都说，让情绪有一个发泄口。

“太奶奶，”她笑了笑，“我的风格就是好的坏的都说，所以才积累起了一些读者。”

她赶紧给程子同打电话，但他可能已经上飞机了，电话是关机的。

她心头涌现淡淡的失落，其实她早该知道他昨晚没回来。

他没说错，以前能见到他，对她来说就是最开心的事。

那天他赢了竞标之后，似乎有话对她说，现在过来应该也是为了这件事吧。

“你干嘛？”程子同皱眉。

感觉就像老鼠见了猫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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