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陆薄言……”她猛地坐起来,声音已经彻底清醒了,“你下飞机了啊?” 她先是利落地叠好西装,然后搭配好衬衫领带,连袖扣和口袋巾都选好安放妥当,每一步都认真仔细,替他省去了不少麻烦。
滕叔只是笑:“你不讨厌他就好了。这样就可以了。” 她拿了一支国窖,先是斟满苏亦承的酒杯,接着自己也是毫不含糊的满满一大杯。
苏简安溜进厨房,利落的捣鼓了几个菜出来,却还是不见陆薄言的身影。 “我……”苏简安支吾了半晌,“我下来找医药箱。”
“不会。”陆薄言的声音淡淡的,“合作这么年,我和你不至于因为这点小事就当不成朋友。” 这男人也太狂了,她要做点什么讨回尊严!
陆薄言挑了挑眉梢:“他们不敢。” “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