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佑宁“嗯”了声，示意她知道了，让手下退下去。

同理，佑宁也不会。

穆司爵微眯着眼睛看了萧芸芸一眼，声音终于不那么硬邦邦了：“知道了。”

殊不知，他这种盲目崇拜，另东子十分蛋疼。

“胡说！”康瑞城打断许佑宁的话，“你这么说，分明是弃我和沐沐于不顾。就算你对我没有任何眷恋，沐沐呢，你一点都不心疼沐沐吗？

不知道过去多久，穆司爵才发出声音：“怎么回事？”

“我……”

穆司爵斜睨了杨姗姗一眼，“你不是和跟简安她们在一起？”

他所有动作变得很轻，漆黑深沉的目光也渐渐变得温柔。

狂喜中，许佑宁突然想起一件事，“刘医生，昨天早上我也做过一个检查，结果是孩子已经没有生命迹象了，而且像是米菲米索导致的，这是怎么回事？”

他朝着许佑宁招招手，示意许佑宁过来，问道：“阿宁，你觉得，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回应穆司爵的，只有一片孩子消失后的空白。

康瑞城相信金钱，相信权利，相信武器，唯独不相信命运。

“……”

到这一步，不管她做出什么选择，事情都会变得更糟糕。

许佑宁看着穆司爵的背影，脸上的笑容一点一点地淡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