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部分事物的诞生，都是因为有市场，有需求。”沈越川摸了摸萧芸芸的脑袋，“别想了，这种现象不是心外科疾病的指征，你想不明白的。”沈越川坐在沙发上，明明已经反应过来，却不敢承认。

下班后，萧芸芸直接回了沈越川的公寓，却发现本该值班的保安大叔不在大堂，或者说，保安换了一个人。这逻辑，清奇得过头了。

沈越川不希望萧芸芸再经历一次崩溃的绝望。许佑宁点点头：“也好，至少先把佑宁接回来，如果佑宁真的是回去报仇的，她的处境太危险了。”

“……”许佑宁气炸，真想扑上去一口咬死穆司爵算了，但为了萧芸芸，她最终还是忍住了这种冲动，说，“你可以利用我，跟康瑞城交换条件。”许佑宁有一种感觉穆司爵根本恨不得他吐出来的每句话都能化为刀剑，狠狠的刺进她心脏，最好是一招就能让她毙命。

在这之前，萧芸芸已经把沈越川骂了不止一万遍，甚至骂得比秦韩更狠。萧芸芸乞求的看着沈越川，像溺水的人看着最后一丝希望。

沈越川想，陆薄言果然是当爸爸的人了。“我不想喝牛奶。”小鬼苦着脸抓着许佑宁的衣角撒娇，“佑宁阿姨，你帮我喝掉，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