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越川被问得一头雾水,怔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陆薄言在想什么,叹了口气:“这么大的事情,简安不会跟你开玩笑的。”
不告诉他,陆氏至少还有最后一线生机,他不必去冒险。
“其实很简单啊。”苏简安老老实实的交代“作案过程”,“当时芸芸有一个朋友意外怀孕了,但是她不想要孩子,又不想让自己留下做人流的记录,所以芸芸带着我去交费登记,但其实躺在手术台上的人,是芸芸的朋友,反正做手术的医生不知道苏简安是哪个。你听到的那句话,是医生对芸芸的朋友说的……”
他头疼的问:“陆薄言不相信你?”
睡梦中的陆薄言似乎察觉到什么,眼睫毛动了动,苏简安慌忙收回手,他慢慢的又恢复了太平静。
电话很快就接通,先传来的却是舞曲和男男女女混杂在一起的近乎失控的欢呼声。
还是觉得心虚,让小陈下来带着她从地下车库的电梯直接上总裁办公室。
苏简安艰难的呜咽了一声,不知道是窒息的讯号还是在求饶。
洛小夕一咬牙,没好气的蹦出来那三个字:“碰女人!”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察觉到她情绪不好,苏亦承开始格外的留意她,叮嘱她睡觉盖好被子,不要着凉。家政阿姨来做清洁,他又叮嘱阿姨洗手间一定要注意,不能有一点点湿滑。三餐他也全包了,顿顿营养周全而且口味清淡,没有任何过凉过热的东西。
过了安检,洛小夕坐上下降的扶梯,身影慢慢消失在注视着她的人眼前。
苏简安点点头,躺到床上,没过多久呼吸就变得均匀且绵长。
还有什么事呢?
胃出血,肋骨受伤,还发着高烧,情况明明不容乐观,他为什么还要回家?
陆薄言却微挑起眉,“谁说没有?”
出乎意料,问讯居然结束得很快,十几个瘾君子口径一致,还原了那天部分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