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祁雪纯本来是想假摔的,这样既可以将程申儿打发走,自己又可以留下来。
“都是你怪的!”司爷爷怒然拍桌。
“他过去是干什么的?”祁雪纯问。
正准备端起杯子喝,却被他连手带杯子的握住了。
明明心里装着另一个女人,还要跟她像夫妻一样相处,他也不嫌弃累得慌。
“你选择了做戏,这就是代价!”她在他耳边狠狠回怼。
他已经嗅到自己立大功的机会了!
祁雪纯点头:“其实不难,根据爷爷所说,最后一次看到玉老虎到发现它不见的这段时间里,曾近距离接触他的人都排除了嫌疑,再加上……您上衣的左边口袋的布料很薄,已经透出一个玉老虎的模样了。”
“怎么回事?”司俊风闻声赶来,见莫子楠来者不善,立即便要上前。
这份面不知放了多久,酱已经糊成一团,面条也结成一块一块的。
转到队里的大办公室,只有阿斯和宫警官凑在一起,往纸上写写画画。
祁雪纯反问:“凭什么呢?”
她对这个案件的真相已经有了初步的轮廓,但一些关键点还需要串联和佐证。
司俊风一笑:“这是怪我没及时出手帮忙?”
她不甘心对司俊风屈服。